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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念一路跟着凌霄缓缓走下山，他身体不舒服却不敢吱声，只能硬撑着。幸好，凌霄看他似乎有些不适，也放慢了步子等他。
此刻已经能隐隐看到队伍了，凌霄突然唤他，道：“温念，你想当女孩子吗？”
“啊？”温念顿了顿，想起来自己身上穿着女装，兴许因为这个，师兄才这般问他。
温念从小被当成男孩子养，可师兄待他有比平常的男孩子温和几分。小时候温念长得太过可爱，甚至被其他恶俗的师兄套上了裙子逗弄，师兄也没有对他严厉的训斥，反而把裙子和道袍都放到他床头，让他自己选择。
温念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不是女孩子。”温念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陪着师兄，成为他的臂膀。若是自己是个女孩子，早就被送去山下了。
凌霄抬眼看他，沉默了会才道：“一会儿换上我的衣服再过去。”
温念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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