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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都不知道，陶阳在这短短的几瞬里，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摧残。
他的目光在崔灵儿和父亲之间来回游移，脸色一瞬间就灰败了下去。
“不，这不可能，一定是你们误会了什么……父亲，你说话啊！灵儿，你快点解释啊！”
崔灵儿的嘴唇颤抖，周遭所有人的目光落往她的身上，都让她格外崩溃。
方才陶长老那句厚颜无耻到极致的话，尚且震得她脑袋金鼓齐鸣。
“不，不是这样的！这是污蔑！我没有！”
她的声音尖利，哪里还有方才在人群中肆意谈论崔姝时的畅快，脸色如纸一样苍白。
崔灵儿不明白，到底哪里出了错。
她明明小心翼翼的隐瞒好，想着在这父子之间周旋，好让这个“在外门呆上十年”的限制消除。
眼瞧着陶长老已经松口答应要收她为弟子，将她送入内门，她才想来崔姝面前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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