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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鸣没有接话，而是默默地递上一张纸巾。
汪琼英擦完眼泪，深吸一口气，又恢复了正常。
“姜鸣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那旋涡吞噬，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，我希望你能……杀了我！”
“前辈，你说的话，很重啊！”姜鸣听完这话心中被狠狠震了一下。
“不只是我，还有周游和秋云城，我们都身处于漩涡之中，不要轻信我们这些人的话。
我今天的话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，甚至于我的眼泪也可以是鳄鱼的眼泪。
姜鸣，保持戒心，不要轻信别人，这能让你少吃很多苦头。”
汪琼英的右手紧握，但她面容平和。
“如果有人问起我们今天的谈话，就说我是来对你表达谢意的。
原本按照奖励制度，你应该可以获得一本SS级技能书和几十万功勋的，但是我仔细看了你的资料，我觉得这些对你来说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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