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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信来的突然，程凌只得先一步解决军中事务，许步薇回到营中已经是晌午。
夜里刚好传来了卫怀胥清醒的消息。
但在她犹豫了整整一日之后，依旧没有去看他。
无关其他，只是觉得经历了上一次的争执，暂时不知道要说什么，她暂时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情绪去面对这个人。
所以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充满琐事，尽量让自己在这里能派上用场，将其他的所有事情抛之脑后。
战事越来越严峻，北秦派兵往各处边境，虽说都是一些小摩擦，但情况也并不乐观，光靠一个区区的昭阳王府，根本就自顾不暇。
现在他们大部分的兵力都集中在了西壤，无暇分身顾忌那么多事情，张渊带着人从另一边撤退，寻了地方安营扎寨，还未抵达军中。
一切照样发生，看似平和。
可在这段日子里，不知是从哪个士兵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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